陆清秋细眉微挑:“你也知道他是方若瑶的未婚夫,还好意思莺莺燕燕地过来赠剑?”
“可是清秋,你好像也是来赠剑的吧?”
陆清秋被噎了一下,抿嘴半晌才开口:“昨日宴请是我做东,遇袭之事我也有责任,况且他昨日救我两次,我总不好什么也不表示,未免过于不近人情了。”
孙芝巧和娄思怡对视一眼:“我们自然也是因为被他救了性命。”
“他救你们只是捎带的,你们不必如此多礼啊。”
“?”
娄思怡和孙芝巧微微一怔,心说凭什么救我们成了捎带的。
再说,不必如此多礼这句话应该是人家季忧说的才对。
陆清秋没管她们,自说自话地继续道:“况且那日只有我的剑他一直紧握不放,想来甚是喜欢,我便送他一把一样的。”
“那只不过是你的剑离他近了一些,若我的更近,他一直紧握的那把肯定就是我的。”
陆清秋都不知道姐妹哪儿来的自信:“男子选剑,选的定然是一眼便心生喜欢的。”
娄思怡白她一眼:“生死关头当然是随手为之,哪有清秋这般巧思。”
“你……”
孙芝巧看着两人要吵嘴,立刻开口:“好了好了,既然他可以用三把剑,那我们一人送一把不是正好。”
娄思怡听罢住口,但又开始犹豫了:“我们送剑给方若瑶的未婚夫,是不是该与她知会一声?”
陆清秋仰起头:“我们又没什么别的心思,既是问心无愧,何必做些多余的事,倒更让人觉得有什么了。”
不过话音刚落,旁边就又跑来了两道身影,一个是钱云霄,一个就是白如龙。
两人的手里也各有一把剑,与三女撞到一起,有些意外。
看来,他们所有人都想了一起。
季忧站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