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,也能用青少年的中二幻想做解释,最多被批评教育一顿。
而就在他捏起一根钢钉想要恢复一下手感的时候,突然有种奇怪的被窥视感自心底浮现。
霍然转头看向窗外,入目只有一片火红夕阳,还有在夕阳下被染上一层腥红的各式房屋建筑。
在一秒的排查过后,路明非那如鹰隼般的视线落在了对面旅馆斜上方拉着窗帘的房间。
男人的第六感告诉他,刚才那道偷窥的视线,应该就来自那个地方。
“这么执着于小男生,卡塞尔学院该不会是神学院吧,就这做派校长少说是个红衣大主教。”
低声骂了一句,路明非打开灯,将窗帘全部拉上,隔绝了外边的一切视线。
刚把东西收起来,古德里安就跑来敲门,邀他共进晚餐。
这巧合的未免太过巧合,一点也不像是巧合,他原本对古德里安的那点好感悄无声息扣光。
而在他应付古德里安,准备带他去吃爆辣鸳鸯锅的时候,偷窥不成还险些被抓包的长腿女孩儿则是蹙起好看的眉毛。
她望着那被窗帘堵的严严实实,连光线都没透出来一丝的房间,一时有些沉默。
身为一名经过专业训练的忍者,她确信自己刚才的窥视绝对足够隐蔽,气息和视线都没有带上杀意和其他容易令人心生警惕的危险气息。
可即便如此,也在短时间内被人察觉并暴露了位置。
刚才路明非那锐利至极的眼神,让她有种错觉。
如果他手上拿的不是刚拆装的钢钉,而是那把手搓的弹弓,乃至一把狙击枪,她可能在被发现的瞬间就吃上一发小石子儿或穿甲弹。
看着酒店门口走出的一老一少,长腿女孩儿拨通了国际电话:
“薯片,你确定路明非军训的时候是在军营,而不是在阿富汗战场?”
“当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