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你的小说杂志,买完回来帮我把菜给摘了!
对了,不许坐电梯!”
“啊?”小胖子看了眼递到面前的菜篮,又看了看满身杀气的老妈,胖乎乎的脸上写满了对母爱的质疑。
“啊什么啊!”婶婶瞪了儿子一眼,越看他那高160厘米重160斤的体格越闹心:
“平时多走几脚路都不肯,看你现在胖成什么球样了,从今天起每天给我跑半小时步!”
遭受无妄之灾的小胖子哀嚎一声哭丧着脸跑下楼,心里狠狠记了路明非一笔,都怪那个衰仔堂哥!
发完脾气,婶婶把家里座机的电话线拔了,这才回到房间一把将门摔上。
从衣柜里翻出那本存了六年却始终没能存下多少钱的折子,她眼含犹豫和不舍。
今天路明非的爆发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。
他的表现不是那种老实人被欺压久了,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匹夫一怒,而是那种……
类似鸠占鹊巢,把一个强硬无比的灵魂塞进了懦弱的身躯,拿着刀一点一点将施加在身上的压迫剔除、砍断,任何胆敢在他面前张牙舞爪耀武扬威的人都会迎来当头一刀。
就,陌生的让人感到害怕。
她还算有自知之明,继续留在案发现场只会让双方的矛盾和冲突愈演愈烈直到不可调和,毕竟她的脾气有多臭自己清楚。
现在双方情绪都比较激动,要是哪句话说的欠缺考量,路明非那混小子怕是敢当场推开窗,给他们表演个无保护高台跳水。
所以,还是先让老路去给他做思想工作吧。
客厅,路谷城看着被摔上的卧室门略显无奈,手里捏着薄薄的信封和fedex包裹来到两兄弟房前。
门敞开着,架子床下铺放着个塞满一半的背包。
那个就连身材都与他们一家格格不入的消瘦少年正站在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