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,坐在后面一言不发。
齐君夜转眼看向陈猛,玩味道:“我要收拾陈狂,谁都可以反对,但你凭什么出来阻止?他死了残了,你不是最大的受益人么?”
嫡系三房,大房已经死绝,二房三房现在也没了后人,之后就看谁先再生出个带把的,那便是嫡长孙。
可陈狂若是也没了,他陈猛可就是铁定的下一任家主,没有丝毫竞争压力。
这点门道,浅显易懂。
“放屁!”
陈猛狠声唾弃,情真意切道:“二房跟三房争继承权,那是我们家里人的事!再怎么争他跟我是一个爹一个妈生的,是我二哥!你一个外人想让我眼睁睁看着你整死他?做梦!”
“老三……”
陈狂虚弱出声,满眼感动。
算上已死的陈战,兄弟三人小时候本来亲密无间,却也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有了争权夺位的意识,彼此开始变得疏远、互相防备,甚至有了敌意。
咔嚓!
温情时刻被骨头断裂声所打破。
齐君夜踩碎了陈狂另一条腿的膝盖,毫无防备之下,这次陈狂是没忍住,惨叫震耳。
啊--
“抱歉,我对煽情的戏码兴趣不大。”
齐君夜悠然说道,心想我可真是个大恶人。
“小!杂!种!”
惨叫过后,陈狂哼哧带喘,大口倒吸着凉气,以镇住那剧烈的痛楚,看着齐君夜的眼神,俨然睚眦欲裂。
双膝俱碎,今后即便通过治疗恢复行走能力,却也基本不可能再练武了。
对习武之人而言,这跟瘫痪其实没多大区别。
“我知道你很急,但你真的先别急。”
齐君夜一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风凉姿态,咧嘴笑道:“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以后不能练武了,很绝望?但你这种顾虑,完全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