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长威自然也心知肚明,只是他并不很愿意提起那素未谋面,却已闻名多时的年轻人。
他脸色肃穆,说道:“柔柔与钟家长子早有婚约,注定不会和那齐君夜有何后话。所以他再如何出色,于我苏家而言终究只是陌路人,不值得投入太多关注。”
乔自道只是笑笑,看破不说破。
别人不清楚,他却最了解,苏长威与龙天军相交甚密,此二人对齐君夜的看法是一致的,更多是忌惮,视之如虎,并无欣赏可言。
另一个角度,苏长威与那位钟任真的父亲乃莫逆之交,彼此子女定下的姻亲不可破。
两项因素相加,苏长威从来都不希望,自家女儿与齐君夜那等不安分人物走得太近。
……
“咦?怎么个事儿?”
“这人都齐了,苏家和乔家的代表人咋还不露面?”
“难不成还在等什么人?”
“我瞧着吧,这就是在压陈家的气势!你看,乔家和苏家的人先到,陈家的人后出来,明明是兴师问罪,人家还要等他,这不丢面子嘛?”
“明白了!合着就是故意晾着陈家人呗?他们站着,别人在车里坐着,谁主谁次谁尊谁卑,这一下就显示出来了!”
围观群众们议论纷纷。
“上流社会的人,原来就是这么暗中较劲的啊?”
“真是八百个心眼子!”
“那陈家咋办呢?就干等着啊?”
议论间,陈家下人从里面陆陆续续搬出几张椅子,三张放在陈家己方阵营这边,两张放在那辆宾利车旁。
陈顶天率先坐下,居中位,陈狂与陈猛则在稍靠后的两张椅子,分左右落坐。
陈狂朗声道:“乔家、苏家的两位兄弟,事儿既然摆出来了总得谈吧,还请下车聊聊!”
车门这才不紧不慢打开,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