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像是说了什么，又像是什么都没说，隐约间透露出的点点信息，让王柯达忍不住心惊肉跳的同时，又抓耳挠腮，静候下文。

“愣着干什么啊，上茶啊！一点规矩都没有，人家李总都坐了半天了，来两个人，过来替李总按按摩！”

王柯达朝着侍候在一旁的服务员发火。

以前这种事，都是燕子在安排。

她眼力劲儿足，总能把服务男人之类的事情安排的面面俱到。但手底下的人，就没这份察言观色。

很快，一个女服务员过来替李前程松背。

“李总，手法怎么样？”

“还行。”

“嘿嘿……李总，我这个人反应慢，脑子不够用。有些事情，你别说这么笼统，能具体点么？”

李前程扭头去看王柯达，挑了挑眉，“既然王总都这么说了。那我就再说的直白一点。有些事情，大家心里都清楚。许景淳干的那些事情，够他把牢底坐穿的。这回为什么抓他？肯定是因为已经有了证据。实话告诉你，他已经完了。胡书记那边，之所以还没立刻办他，主要还是有些牵扯不太好动手，毕竟他刚拿了红头文件，明面上，还是工业区项目的竞标者之一，这一点王总，能理解吧？”

“理解，理解，完全能理解。”

“既然王总已经理解了，那你就应该知道，你呢，多多少少交代点问题，只要交代了，这事情就算过去了，跟你再也没任何关系。”

李前程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，微眯着双眼，惬意地享受着身后女服务员的按摩。

王柯达有些迟疑。

事实上，他一点也不傻。能被许景淳看中的合伙人，脑子能笨到哪里去？

李前程虽然没有指名道姓，但已经说的足够明白了。

“李总，你这次过来，是胡书记的意思？”

“这个你不该问，有些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