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小时前,独自摆摊的李三妹,顺利地卖掉了二百斤秘制河鲜,打道回府。
糖厂附近的玉米地中。
徐胜利和他的小弟拨开高耸的玉米叶,瞧着那个陌生女人忙活了一上午。
“李前程呢?他今天怎么没来?”
徐胜利很是不爽。
上回,自己一伙人打电话公安局,举报李前程投机倒把。
结果白忙活一场,几人意识到,有可能是因为李前程已经“下了班”,公安来了没抓到人。
于是,这回特意制定了不见兔子不撒鹰的策略。不巧的是,那只兔子始终没有露头,像是提前察觉了“危机”一样。
“徐哥,听黄天说,这生意一向是李前程在弄。今天竟然肯交给一个外人,看来那女人跟李前程关系不浅。要不,咱们报警抓她吧?”
“……”
沉吟了几秒,徐胜利摇头,“不行,举报投机倒把,肯定会打草惊蛇,所以只能干一次。抓了这女人,就别想再抓李前程了。不抓他,我出不了这口恶气。宁愿多等几天,非得把那狗日的送去蹲大牢不可!”
一旁的小弟,很是诧异自己大哥的这份坚持。
要知道,他可从来都不是什么行动派,看来,李前程把徐哥得罪的不轻。
他用力挠了挠脖颈,低头一看。那里红肿一片,看来是被玉米叶给硌得过敏了。
这大热天埋伏在这玉米地里,简直不是人干的事儿。尽管如此,瞧着大哥那副不依不饶的劲儿,心中不情不愿地想着:
“哎,看样子明天还得再来……”
另一边,李三妹收好摊,刚骑上骡车,朝着玉米地那边又瞧了眼。
那里面有人,因为动静太大,所以她很确定。
百米开外的那块玉米地,她印象本就深刻。
第一回跟弟弟来糖厂摆摊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