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伊便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。
墨如海沉着脸,不说话。
“爹,咱们的事,也得再安稳些。否则,就跟这水仙似的。您买了花头,女儿用心雕刻,每天换水、晒太阳。搬来搬去……可等打了花苞,却留不住,都成别人的了。”
墨如海点头:“刘氏的事,爹会与你大伯说的!也别总拿我当怂包,想欺负就欺负。这……还给你留了两盆?”他看到窗台上的。
“这是二哥,给女儿争取了两盆回来!”她并没提自己被气哭了的事。
“嗯,墨帆那孩子,心地倒是个好的。”
“是啊爹!二哥没少帮女儿。还常常带着吃食回来给女儿呢!”
“回头爹爹放他那儿点银子,你想吃什么用什么,就让他买去!”
墨伊心里暗笑,爹现在说话也有底气了,“爹爹,咱们家的日子,很大一部分是大伯在撑着。为大伯做事,女儿也甘愿。您倒不必太过计较。”
“嗯,爹知道。你大伯虽然为人不怎么讲究,但他对兄弟的体恤之情也不是虚的。否则,咱们一家人就要住在那个小院儿里去了,日子比现在还不如。说不得,你大姐也得不着那门亲事。”
“爹,单单从水仙花的事情上来说,倒真的没什么。但咱们要做的事,如果这样顺利下去,可就不是小事了。赚了银子,交给大伯和母亲一些,也是应该。但最好别让他们知道,更不能让他们操控。您也知道母亲……她若是知道了肯定会大发脾气,然后就会接过去。到时……”
他们爷儿俩,可弄不过那个强势的母亲。
墨如海苦笑了:“听你这么一说,与梁佑定了亲,倒是件好事。”
巧了,这个念头也刚好出现在墨伊脑子里:成了亲,她就能外出走动。
能有不被母亲干涉的私产,甚至梁家也管不着!
梁佑嘛,应该是个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