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费牙,确实够费牙的。
但多嚼两口就嚼出味了,那甜汁儿就像放了糖似的,慢慢就从费牙的茎杆间流了出来。
带壳的那口太硬了,乌木村长试了几下,咽不下去。
他把皮吐掉,换成中间的芯子。
芯子好一些,嚼到后面没味了就跟嚼干草似的,太多了,也不好咽。
“咋样啊?”
村长夫人一直盯着,看着他嚼了半天还在嚼,有些搞不懂了,这东西到底能不能吃啊?
乌木村长吐掉,说道:“太硬了,跟嚼木头渣子似的,咽不下去。”
村长夫人:“……那你还嚼半天?”
“但汁好吃,甜甜的,跟糖水似的。”
说着乌木村长砍了一切给村长夫人。
村长夫人学着他的样子咬了一口,咀嚼。
还真是,乍一嚼上去确实跟嚼到了糖水似的,但多嚼一会儿,甜甜的味道没了,就跟嚼没味的土头渣子似的,不太好咽。
小口小口嚼也不太好咽。
不过这点毛病跟“能吃”、“甜汁儿”一比,根本就不重要。村长夫人表示,她长这么大,还没吃过这么甜的甜水,比放糖还清甜。
这东西可以!
就冲着这,也可以砍回家去给儿子、孙子他们尝尝。
就十根玉米,很快就砍完了,夫妻俩扛着就回家了。
回家的路上还碰到了村人。
“村长,你们扛这干嘛?”
“这个杆子里有甜汁儿,就跟放了糖似的,砍回家给孩子嚼嚼。”
“甜汁儿?”
“对,甜的。就是嚼久了,甜味没了,就跟木头渣子似的。你家不是也有十根吗?你要嫌麻烦,也可以把你家的砍了。”
……
一传十,十传百,家家户户的玉米杆儿都被砍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