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打水战?”童贯言简意赅,便是头前高俅水战大败,再问苏武,再水战,何以稳妥?
苏武来言:“高太尉是轻敌冒进,若末将再起水战,贼人所恃,一来不外乎仗着熟悉地势,二来不外乎有那水贼强人。末将有二法,第一法,水泊之边,有那渔民无数,其中多是良家之人,多请这些人来,让他们随着制作水泊舆图,也随着战船上阵,如此,贼人地利可解。
第二法,贼人有那水贼强人,在水里来无影去无踪,一会儿暴起杀人,一会儿潜水而去,乃至潜到船只之下,凿船而沉。末将先在船底加装铁皮,铁皮不需多厚,只管不让贼人短时间内轻易凿沉就是,再是不与纠缠,只管强弓硬弩护着船只人员,一路直去那贼人水寨,只要战兵上了岸,末将身先士卒,战则必胜!”
童贯听得一直点头,只说:“好,好啊!头前高俅水战而亡,你却心中无惧,详细算计,再来大战,有勇有谋,文兼武备,着实良将也。你要调哪两部?多少人?”
“回枢相,青州秦明一部,大名府,索超一部。秦明一部,三五千人左右,索超一部,而今也是三五千人左右。”
苏武吃肉,自不能忘记兄弟。
童贯笑着问:“二人与你是?”
“此二人与末将,有生死之义。只得他二人堵住梁山后路,末将便是无忧,可一心攻打水寨。”苏武并不遮掩。
“此二部倒也近,来去要耗费不得多少钱粮,你本是良将,所交好之人,定也不差,允你就是。”
童贯在马背上点着头,却又问:“听得那贼寇已然有三五万之多?”
“具体不知详细,但三万人肯定是有了,五万人,兴许还没有……”苏武答着。
“那你这些人手,够吗?”童贯再问。
“末将便是想着此番……枢相也是不易,不敢多念,若是以末将心思,调拨人手之事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