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中,告诉你了,如此,死得瞑目了吗?”
苏武也问。
花荣闻言,似要站起,双手被绑缚,便也难站起,身形左右转动挣扎几番,倒是坐起来了,便是一语大呼:“苏武,我与你势不两立!”
苏武叹息:“唉……还说这话有什么意义?自你从贼那一刻,便就是抛家舍业的路,要怪,就怪那宋江害你,你好好的军将,转眼就成了贼,何也?因为那宋江就是大贼,他交的那些朋友兄弟,也都是大贼,我不过执行的是朝廷律法,何错之有?再说,此时此刻,你如何与我势不两立?”
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!”花荣咬牙切齿,着实凶恶。
“没什么其他的事了吧?倒也是念你昔日是军将,才让你折腾两番,还有事一并说来,无事啊,你好好上路……”
苏武摆着手,不多看。
花荣坐在当场,左右再环看一周,大帐之中,各般军将,当真济济一堂,却是花荣忽然问道:“你自说我,何以……你帐下也有贼寇?”
他也能认出人来,杨志也好,周通也罢,昔日不是贼寇是什么?
“这叫浪子回头,他们而今投了官军,用命搏了前程,为朝廷为百姓杀贼,也立了功勋。你那宋江哥哥,不也是一心要招安吗?你不也是听着你那宋江哥哥要招安,才如此卖命吗?既然走上了这条路,那你半路死了,也当是心甘情愿,是吧?”
苏武再问。
只看花荣偏头去,又是无言,便也当真是被苏武说中了,那宋江求招安的事,自是与花荣早早有过商量。
许贯忠在旁一语:“将军,这厮是想活呢,不是想死,想死早死了……”
苏武笑道:“诶,先生岂能如此看轻人去?他与那宋江有莫逆之交,刎颈不可变也,此时此刻,岂能求活?先生不知,贼寇之中,也多是义气之辈,死有何惧?”
许贯忠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