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只管做事,不会有什么为难,也不会有什么要担待的!”
“对对对,只管上下一心,随着哥哥奔个前程就是!”武松酒盏已然满上。
苏武一脸笑意,便也一饮。
苏武刚才那般安排,也不是随意,也是深思熟虑,用人这件事,苏武本就求贤如渴,对于朱武,苏武也不必有什么考验考教,因为苏武本就知他不凡。
既然千里远来,那朱武在苏武眼中,那就没有了跟脚与羁绊,更值得信任。
与其抠抠索索,不如大大方方,格局大起来,朱武这般有本事的人,更算是一个读书人,只要让他融入得进来,自是用人不疑。
只看这般氛围,史进高兴不已,只道:“真是来得了地方,鲁达哥哥诚不欺我!便是这般地方,才是好汉该待的地方!”
便也是酒话,只管再吃。
席间末尾,其实还有一人,便是时迁,他只看着,跟着笑着,时不时也与人来去一饮,慢慢也认得不少人,也有人开始熟识,比如那位武二郎,便是最好结交熟识之人。
其他人,比如曹正,祝龙等人,他也来去有了几杯酒,已然也算熟识了几分……
只待吃罢酒,时迁还打包了一些剩饭剩菜,也提了一坛还剩一半的好酒,便是回了营去。
又是那间小屋,早已没有了门锁。
时迁进去,便是一脸笑:“兄弟,你看,酒……”
那石秀还是趴在那里,倒是慢慢可以翻身了,只是还走动不得,只听得酒,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,便也起了几分神采。
“倒也不知你能喝不能……”时迁担忧的是石秀的伤。
“有什么不能,只管拿来。”石秀如此一语。
时迁脸上有担忧,但酒坛子还是递了过去,再打开两个油纸包,有肉有菜。
石秀微微翻身侧过来,拿起酒坛子就往嘴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