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语:“这不,河北东路大贼闹起来,朝廷才知,梁山贼势之大,如此,战船岂能不造?”
“嘿嘿……”程万里听得就点头笑,便也正是他心中所想,看了看苏武:“你啊,兵事政事官场,也是无一不通。”
“自也是刚才相公教导,下官初学,还不得其中真味,还待与相公再学,再多揣摩。”
这么好的领导,一直以来向上管理,而今初见成效,苏武岂能不提供一下情绪价值?
程万里忽然也把话往回说:“也是河北东路起贼,咱兵马过不得境,即便报到枢密院,也万万不会让咱们兵马轻易过境,朝堂相公们,门道多着呢,如此,便也只能给他们收拾一下烂摊子罢了,只待来日真有大权在手,只待我来日真入了枢密院去,自是一切不同了。”
程万里这话很有道理,更也是自我安慰一下,良心就过去了。
苏武想要麾下有一支更大的强军,程万里如今,何尝也不是这么来谋划?
两千人堪用之兵,能做什么?
真是两千人,程万里来日就算往枢密院去了,也站不稳脚跟,只能看别人脸色,有事岂敢往身上揽?更哪里还能有出头之日?
那童枢密为何有事真敢往身上揽?因为童枢密真调得动西北各军来效死,当真效死!
程万里,就得照着童贯的作业去抄,童贯就是正确答案。
苏武却问:“还想听听相公说一说那朝廷相公们的门道。”
程万里看了苏武一眼,嘿嘿一笑:“你倒是好学,也好,往后,你终究是用得上的,朝堂之事,不外乎利益。利益合,则人合事合,利益不合,人与事自然不合。所以啊,也不是说谁与谁一定好,谁又与谁一定不好。”
“微言大义也!”苏武听得个云里雾里,当然,也并不是听不懂,只是这些不是详细。
程万里继续说:“就说我来这京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