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户去看了看,嘟囔着:“又是这般早,这位苏将军啊,日日如此,一日不缺,当真是坚韧之辈。”
倒也没人答时迁的话语。
只有时迁自己嘟囔:“不得片刻,军汉们便也起早开始奔跑了,这军中,才是汉子该待的地方。”
自也还是没人答话,还是时迁自己嘟囔:“兄弟,你待你好了,不需要人伺候照顾了,我就往那燕青指挥使麾下去了,他那里如今也有名头,夜不收,也是一营的编制,早上也不用点卯,也不必在营里操练,只管在外面跑,怕是你我一月难得一见,苏将军赏了一个都头之职,月俸不低……”
终于有了话语:“嗯,你自好生办差就是,自去寻你的前程……总比以往偷鸡摸狗来得强,以后可记住了,再也莫要管不住手脚……”
“我知道我知道,再也不敢,再也不会了!”时迁连连点头,便只感觉石秀还是怪他,怪他偷了那只鸡。
石秀却还说:“不是怪你,总归一起吃了那鸡,但你往后管住了就是,军中差事,一有差池,定是人命关天。”
“嗯……”
石秀看不到,时迁眼眶已然有泪。
“去吧,去那营中伙房里看看,弄点吃食来。”石秀如此一语。
时迁连连点头:“我这就去……”
出门去,就看那营门处,打马奔进来一人,正是他时迁不久之后的顶头上司燕青,他已然认得。
但却又不好过去招呼,只管一边往伙房去,一边远远去瞧。
那燕青打马直入营中,自是寻的将军。
将军停了手中的长枪,站在当场,燕青躬身在说什么,时迁便也不多看,只管往那伙房去。
那边,燕青正在说:“叔父,沧州那边倒是没什么,只听得沧州府衙的小衙内教人杀了,那朱仝也跑不见了……我只想来,兴许就是梁山之人所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