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亲……可如何是好?”
程万里哈哈大笑,当真就是取笑闺女了:“你啊,真是关心则乱,你这么聪敏的人,东平府第一谋士,何以到得这件事上,就不灵光了呢?”
“父亲!”乖女儿脸上装出几分恼怒。
“哈哈……不说不说了!有为父看着,这东平府里,他苏武能说什么亲?放心,定然说不了!”
程万里大手一挥,也是安慰闺女,这事在程万里心中,其实已经成了十之八九。
就看自家乖女,模样出众,俊俏非常,还聪慧无比,他苏武怎么能看不上。
只要把事情按照预想一步一步来办,这事,跑不脱去!
“父亲,那……那我去了。”这时,乖女满脸,只有娇羞,理性不在此刻,感性占满身心,小小姑娘,怎一个娇羞了得?
“这就走了?墨还没磨呢。”程万里难得逮住机会取笑自家乖女。
“父亲自己磨吧……”
哪里还有身影,只有远远的声音。
程万里苦笑摇头,那就自己磨吧……
苏武啊苏武……倒是近来真没多想,一个不慎,你还成我女婿了,嘿嘿……
再定了定了神,要钱要粮要器械,还要禁厢编制,得多要,不是为别人要,是为自己女婿要,更是为自己的前程要。
一时间,程万里忽然觉得自己浑身都是干劲,这前程,有奔头!
还得多叮嘱那苏武,再剿贼,可万万不能身先士卒了,不能真让自家闺女成了寡妇。
苏武此时在做什么?
军营里,有一间屋子,昔日关过林冲。
今日又关两人,一个石秀,一个时迁。
石秀趴在地上,屁股后背,上满了药膏,便是动弹不得。
时迁双手也有包扎,脖颈挂着几十斤的大木枷,坐在一旁,也是垂头丧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