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……还真是穷的,十万生辰纲,对于一个大组织而言,本就算不得什么巨款,还被苏武再抢了一回,抢走八万贯。
宋江一心要做大贼,做那朝廷束手无策的大贼,如此“曲线救国”,只等招安为官。
做大贼,就要钱,更要人。
人还好说一点,宋江在江湖上何等大名,大旗一举,大贼小贼,多少人望旗而去?
乃至雷横朱仝等人,宋江也有办法赚得上山。
钱就难了,自然要想尽办法弄,土匪老本行,抢。
只是抢得远呢,连齐州忻州都去抢,还出其不意,抢进人家县城里去了,倒是有智谋,也是抢穷人没太大意义,得抢城池。
还知道远远而去,出其不意,更知道那些县城里的厢军毫无防备之下,必然不堪一击,也是宋江知道麾下喽啰,本也不堪用,当长长见识。
只是苏武看当面程万里说起此事来,并不是那痛心疾首的模样,反而刚才的笑容还有残留。
这是怎么回事?
到处起大贼,他还能有笑容残留在脸。
程万里一个大宋正儿八经的士大夫,这是什么心态?
苏武便也问:“咱们东平府贼势如何?”
程万里答道:“咱东平府还好,倒是隔壁济州遭大罪了,说是有一日大早,济州郓城县刚刚打开城门,有一伙贼人就冲了进去,那是一通劫掠……损失惨重。听说郓城县有一个叫做雷横的都头,他因为打杀人犯事了,所以里应外合从了贼。”
自己家乡也抢?
宋江是疯了吧?还是吴用疯了?亦或者晁盖疯了?
看来真是逼不得已了,谁逼的?
苏武知道,是自己逼的。
有些出乎意料,不过倒也有趣,连自己家乡县城也抢了,怎么就是不来东平府呢?
苏武其实心中想得明白,便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