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是有了几分公义公道。”
“那苏都头,好生大的威势,当真不是凡人啊。”
却听一旁负责警戒的军汉一语:“什么苏都头,那是你们东平府的兵马都监。”
“什么?兵马都监?是官吗?”
“是官,虽然是武官,但也是官!”军汉未答,自有看热闹的来答。
“那是几品官?”
“小州七品,咱东平府,从六品吧?”
“这么大的官呢?咱苏都头怎么忽然就成了这么大的官?”
又有人问:“嗯,咱知县几品?七品?”
“那不能这么比,咱知县是文官,与武官可不同呢……”
“反正,那苏都头当真是条好汉,还真还了咱阳谷县一个朗朗乾坤,昔日里,苏都头说这些话语的时候,我还不信呢……”
“你不信?我倒是信,但就是觉得胳膊拧不过大腿,只当苏都头此番要遭殃,着实没想到……”
“是啊,谁能想到,苏都头还真把云理万与西门庆这些人都拿下了!往后啊,且不说其他,便是上街都少几分担惊受怕。”
众人七嘴八舌,就看西门大官人的家被抄了个干净,却也留得那偌大一个宅院与几个遗孀。
苏武并不到场,这种抢的事情,只让董坚带人去,往后会越来越多,但终究也有人可怜非常。
已经就是这么个时代。
苏武只吩咐寻得那张虎皮来,送到衙门去给知县孟义,天气寒冷,老头最是怕冷,加件虎皮,冬天必然好过许多。
也是这个时代,还没有植物棉花这种东西,虎皮给老头,再好不过。
西门庆,其实并不豪富,拢共还真不过三四千贯家财,还有一个生药店铺。
那云理万可比西门庆富多了,云理万家中,那些借条借据不算,现钱就抄出了九千余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