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午半晌,苏武入城里来,自是先去衙门里,该点卯点卯,该见知县见知县。
却见衙门里许多人看他,眼神都怪怪的……
连李成那小子也有几分怪模怪样,只待点卯结束,安排了众衙差的差事,苏武便问李成:“怎么回事?”
李成倒是不藏着掖着,只说:“哥哥不知呢?”
“我知道什么?”苏武一头雾水。
“唉……哥哥,你可当真是做了什么……事吗?”李成又问。
“说,什么事?”苏武直接呵问。
“哥哥,街面都传着你,说你……说你与……”
“说!”
“唉!说哥哥与那布庄杨家的遗孀孟玉楼,不清不楚的……这事都在阳谷县里传遍了。”李成还是没有说直白。
苏武反应过来了,看来是街面起谣言了,这谣言肯定不是说什么不清不楚,定是有鼻子有眼……
稍稍去想,也知道这谣言肯定难听至极,下作非常。
这他妈是什么事?苏武可是一口茶都没喝人家的。
不用想了,这事,必是西门大官人的锅了。
“哥哥,有没有这事啊?”李成还问呢。
苏武还没来得及说,一旁武松已然开口:“没有!当真胡说八道!拢共见过一面,之前都不识得,这些天出多少事?哥哥怎么可能还有闲暇去做那些?”
李成连连点头:“也是也是,我就知道,定然是有人背后要坏哥哥名声。”
这事倒是弄尴尬了,这阳谷县里,有点脑子的,应该大多不会信,毕竟苏武与那孟玉楼以往八竿子打不着。
但也架不住那些粗鄙妇人一张嘴到处说……
西门庆这个狗东西,真狗!
苏武一个男人,倒也无妨,人家孟玉楼一个女子带着十岁的小叔子,本就过得艰难,如何是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