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待西门庆寻到地方,正是那媒婆薛嫂的家门口,敲门几番才进了院。
薛嫂也说:“官人便是再急着想要那孟玉楼,也当让人睡个安稳觉才是啊……”
“你不是说有什么计策的吗?”西门庆问道。
“嗨……这事啊……嘿嘿……”薛嫂立马来了精神头,只管看着西门大官人。
大官人哪里能不懂,袖子里掏了掏:“夜半出门,带得不多,只要计策好,下次多补你一些就是。”
薛嫂接过钱来,倒也不嫌少,只说:“下次大官人可记得补才是,其实也简单,人都活张脸,他们一个寡妇,一个衙门糙汉,这事吧……西门大官人麾下小厮帮闲一大堆,只管让人去传就是……”
“传什么?”西门庆还问。
“就传……那苏都头仗势欺人要霸占杨家的产业,传那孟玉楼背后偷了荤腥,怎么难听怎么传就是……”薛嫂说得直白。
西门庆陡然醒悟不少:“嘿,还真是不错的办法,虽然要不了他的命,但也能让他名声扫地。”
“官人聪慧啊,只待县里传言起,那孟玉楼岂能不避嫌,那苏都头又岂能还敢往那孟玉楼的家中去,到时候,老身再出马,便是媒妁之言,大官人更是明媒正娶,如此,她孟玉楼也解了那些难听的名声,大官人自是坐享其成,她孟玉楼还要谢谢大官人不嫌弃她名声扫地呢,岂能不好生伺候着?”
薛嫂说得兴起,好像好事已然就成。
西门庆倒也听得开心,这办法还当真不错,只管点头:“钱好说,你只管把事情办妥了。”
“行了,大官人回吧……”薛嫂还要去补觉。
西门庆却不走:“在你家多坐坐,坐到天亮就走。”
薛嫂连忙后退两步,双手捂胸:“只听得大官人花名在外,您不会是连老身都想……”
西门庆一脑门的汗:“说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