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……如今整个阳谷县都知晓咱们与那苏武的仇怨,若是那苏武死便也罢了,旁人便也说不得什么,如今未死,他怕是……”
“怕什么?怕他杀你啊?”云理万问道。
西门庆吞了吞口水,着实没想到那苏武是这般凶人,如今已然如此了,怎么也得想办法把这件事给解决了。
便说:“参军,可再寻更厉害的人手来吗?”
“更厉害的,上哪去寻啊?”云理万也问,他是一个朝廷参将,又不是走江湖的人,认识郁保四是因为郁保四做的那份买卖。
其他那些真正的江湖凶恶贼寇,他当真也认识不来。
西门庆知道,如今之计,唯有再寻强人了,必须要一条道走到黑去,便也脑子飞快在转。
然后慢慢说:“近来只听说……郓城水泊梁山那边起了大贼……”
阳谷到郓城,其实很近,便是道路蜿蜒,也不过一百多里地,也算是邻近州县,近来郓城那边倒是热闹非常。
又是有人劫了梁中书的十万生辰纲,这案子在周遭那是闹得沸沸扬扬,又是查出了这伙贼人,贼人又走脱了去,便上了水泊梁山,也还听说梁山上起了火拼,换了主人。
后来也听说郓城有名的及时雨宋江宋押司,陡然就背了人命案而逃……
云理万只问:“你识得他们?”
西门庆连连摆手:“我哪里敢识得这般朝廷要犯……”
“那你说什么?”云理万没好气一语。
“要不……”
“有话你就说!”云理万脾气已然真是不好,今夜事败,便是如坐针毡、如芒在背、如鲠在喉。
“要不我去走一趟试试?”西门庆无奈,也只能这么想办法了。
云理万陡然坐直,皱眉一想:“可以,你去可以,但只以你自己行事,莫要说有本将在后,至于是要钱,只要事成,多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