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,倒也不是过不了苦日子,是没必要。
既然如今这个局面了,房子要换,倒也不必奢华,总要个好屋,生火做饭总要个人吧?衣服换洗没必要自己忙忙碌碌吧?
还是要改善一下生活,要弄钱,这不就把西门庆叫来了吗?
西门庆笑呵呵:“原来是这般生意啊,好说好说,这虎大,只怕虎骨也多,跌打损伤的药正是要虎骨,虎鞭更不用说,不愁价钱,都头说个价就是。”
西门庆能在阳谷县崛起,靠的就是钻营有道,他倒也不是怕苏武,而是难得有个机会,能交好便是要交好。
“一般是什么价?”苏武又问。
西门庆煞有介事看来看去,说:“这整整一头虎,皆剔骨,平常里一口价,二十贯,但这头虎大,怎么也得三十贯,但都头这份勇猛,再加虎鞭,那自是五十贯才配得上,如何?”
会做人,会做事,会说话。
苏武本想装个面子模样,但转念一想,懒得装了,对西门庆这种人,实在没必要,直接开口:“嗯,那你去取五百贯钱来,虎骨你剃去,莫要伤了皮毛,皮毛我有大用。”
这是什么?
直接要,其实就是挑衅,找茬。
西门庆面色一黑,只问:“不知昔日里哪里得罪了都头,若是真有得罪之处,还请都头万万见谅海涵,我回头就取一百贯钱送来都头当面。”
“五百贯,你听不明白吗?”苏武语气不善,就是要来硬的。
西门庆,阳谷县有名的浪荡子,街面逞凶,仗势欺人,放贷催收,卖人妻女,坑蒙拐骗,无恶不作。
这就不用说了,阳谷县哪个都知。
盯人寡妇,偷人媳妇,青楼妓院,这更不用说,那些邻里长舌妇,哪个都晓。
西门庆为何这么凶?因为他身边也聚了一帮人,有名有姓的就有九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