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!曾少爷既知老夫,自然能料到老夫若无必胜之心,岂会说出那般让人耻笑之言?”
曾安民缓缓的点头,面无表情:
“不错,杀张伦为掩人耳目。”
“让沈留假死,故意让许云峰诱导我杀沈君。”
“为了混淆视听,甚至不惜被江王责罚的风险,派出刺客伪装成“黑猫武夫”来杀我。”
曾安民说到这里,缓缓的舒了口气,挑眉看向那老者,笑道:
“少爷愿称你一声“毒士”。”
“呵呵。”船上齐林贤谦虚一笑,面上似颇为受用,挑眉道:
“那曾公子不妨猜猜,老夫为何这般有恃无恐,敢独身一人前来围剿公子?”
唉。
曾安民心中一叹。
反派都是死于话多,这话说的不错。
“既然你有此兴趣,本公子也可与你唠上一二。”
曾安民轻笑一声,随后缓缓找了个草地,半躺在上面,背靠山丘,却又刚好能与那老者对视。
仿佛此间并没有什么东西能对他造成威胁。
“愿闻其详。”
齐贤林胜券在握,面上笑容依旧。
他坐在船头之上,缓缓给自己倒了杯茶。
看曾安民的眼神,如同在看一介戏子。
“咔吧~”曾安民伸手轻轻折了一叶长草,叼在嘴角。
悠闲的翘起二郎腿,声音不急不缓:
“沈留是你安排的,沈君也是你捉下狱的,目的是为了让沈留投鼠忌器。”
“但你还为了江王的“大业”,还想再进一步,将金太平吞并,所以便让那许云峰将此案留给我。”
“若我杀了沈君,不仅沈留会对你们归心,金太平也能顺理成章被你们吞下……”
“结果你没想到的是,我不仅洗清了沈君的嫌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