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经历过最基本的培训。
他们翻找东西极为熟练,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。
曾安民环抱着胳膊,趁着这个时间细细打量着周围的环境。
不多时,他的目光落在真厅门前院子里的演武场内。
刀枪剑戟十八般兵器皆在架上。
“沈府有人习武?”
曾安民挑眉看向沈君问道。
“嗯,带领船队,本身就会遇到许多危险,习得武艺傍身是我们这一行的基本。”
“你也习武?”
曾安民指着那兵器架问。
“没,这是我叔父用的,可惜他天赋不佳,勉强入品之后便再无寸近。”
沈君提起叔父,叹了口气,面容低沉。
“哦。”
曾安民若有所思的点头。
随后他又将目光放在两个身着粗衣的奴仆身上。
“你们便是案发时守在灵堂之外的那两个奴仆?”
曾安民进入悬镜司两天,官架子遗传的挺好。
他面沉似水,声音严厉,颇有一种压迫感在。
“回官爷,是我二人。”
那俩奴仆先是互相对视了一眼,战战兢兢的来到他面前,跪下去先磕了个头。
“本官且问你二人,案发之时,你二人可听过什么动静?!”
曾安民眯着眼睛,单手负后,面容严肃。
俩人赶紧跪在地上道:
“我二人值守厅门。”
“除了少爷,没有人来过灵堂……要说声音,前面听不到,少爷出来之前扬声说了两句也没听清……”
俩人干巴巴的看了一眼旁边的沈君,见沈君没有任何反应,又将目光放在曾安民身上。
与卷宗之上二人的回答大差不差。
曾安民便将目光从这二人身上挪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