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安民见状,疑声问道:
“怎么了?方才先生唤你何事?”
那学子猛的一颤,看到曾安民后,缓缓松了口气,随后抿嘴道:
“张伦死了……”
“尸体在学院门外,正在等悬镜司的人来侦查。”
说完这话,文华的面色有些苍白。
这是对明明昨日还一同回家的同伴。
今日便毫无征兆突然离世的猝不及防与后怕。
这话一出,整个学堂之中皆是一静。
曾安民猛的顿住,握书的手都跟着一晃。
他死死的盯着文华,一字一句的问:
“张,伦,死了??”
他与张伦虽只认识两天,但攀谈许久,早便将其当成朋友。
此时却突然传来他的死讯。
让他猛然有一种极为不真实的错感。
他盯着文华又问:“尸体在哪儿”
“教习先生带人看住了现场,就在学院门口不远处……你干什么去?!”
文华话还未落,便见曾安民身子骤然站起,已经步至学堂门口。
……
水督书院门口。
某处密林之中。
王道远面色阴沉,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粗壮的五指握着腰间佩刀。
这两日,同僚看他的眼神深深的刺激着他身上每一根神经。
前些日子,他站队失败,成为了整个衙门之中最大的笑话。
如今已经被贬为悬镜司普通赤衣卫巡捕卫长。
名头听着响亮,却不过只是狗都看不上的吏员。
然而,更糟心的是,今日一早他刚在衙门点卯完,正要回行房歇息,便被属下通知,水督书院门口出了命案。
快马加鞭的赶来,当看到浑身赤裸的尸体落在白雪之上,他的眉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