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听见一道极为淡然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“张伦,昨日与你说的事情,考虑的如何了?”
随后,曾安民便看见一道穿着极为华丽奢侈的少年从不远处而来。
少年手中一把折扇,面容方正,初看时眸子似为坚毅。
但若仔细看,便能看出时不时闪烁着的阴翳。
他的身后,还跟着一位龙行虎步的粗汉。
那粗汉太阳穴鼓涨,目光如炬,警惕的看着每一个人。
“至少是入了品的武夫。”曾安民的丹凤眼缓缓眯起,暗中打量着那粗汉。
“王麟世子,昨日之事往后不必再提。”
张伦看到此人来过,脸上的笑意消失。
他面无表情淡然道:
“水督令是不可能给你,莫说百两黄金,纵是千两,也不过粪土之物。”
水督令?
曾安民在旁听的恍然。
昨日他刚入学时,夫子给了张伦一块玉佩。
据说这持着这水督令,可前往水督学院的往圣书库。
那里面存放的都是儒道前辈们的手书。
对于儒修来说,乃是大机缘。
王麟听罢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张伦看了一会儿,随后冷漠道:
“不要银子也可,若你愿将水督令予我,本世子可为你保个前程。”
“嗬。”张伦听罢,淡笑一声:
“世子好意心领,不过在下的前程,还是想自己去搏。”
虽然礼貌,但字字皆是拒人于千里之外。
“唰!”
王麟将手中折扇收好,随后淡淡点头,便不再言语:
“既然你如此顽固,那便别过,阿大,我们走。”
……
看着王麟的背影,曾安民皱眉问向张伦:
“这人什么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