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安民前世生活在工业遍地的现代城市,很少能见到如此壮观的自然风景,他一时间有些感慨:
“停车做……咳咳,霜叶红于二月花。好山,好景。”
“嘿嘿,是挺好看的。”
齐大春憨憨笑音响起。
曾安民扭头看去。
此时的大春身上背着两个人的被褥,日常用品,两个大箱子,还有四五个包袱……
哪怕他已经是入了品级的体修,也不免有些气喘吁吁。
“大春,你捡这么多石子作甚?”
曾安民注视着大春的手。
哪怕已经背这么多东西,他手里还捡不少奇形怪状的石块。
大春的舌头舔了舔厚厚的嘴唇:
“打小每次出门都想捡些东西回去,习惯了。”
曾安民嘴角抽搐:“路不拾遗是吧?”
“啊?”
大春满脸茫然:
“什么……湿姨?”
“路上不捡点东西就会心有遗憾。”
曾安民给大春解释。
………
水督书院的一处小院之中。
一名老者正在垂钓,他手中一根黄竹鱼杆,面容悠然自得。
老者鹤发童颜,有些偏瘦,最惹眼的便是他脸上那充斥的智慧的眼睛。
仿佛只与他对视一眼,便能感受到儒学奥妙。
正是水督书院的院长,秦守诚。
“院长,曾总督的独子已经入学。”管家老者恭敬禀报。
“嗯。”
秦守诚漫不经心的点点头。
“您不去瞧瞧吗?”管家犹豫了一下,问道。
毕竟是总督的儿子,不说学识,哪怕只是身份,也得表示一下尊重。
秦守诚瞥了他一眼,嗤笑道: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