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。
这女人,那股子毒劲多长在脑子上,也不至于如此遭人烦。
当真是愚蠢!
无奈之下,他只得苦笑一声,耐心的看着宁安道:
“宁安殿下,草民并不是真的要跑,此举只是为了引蛇出洞。”
“那贼人敢以普通人之躯做此等之事,可见其性格便是剑走偏锋。”
“为了陷害我父,贼人定然不会让勘龙图再出现在这世上,所以他必定会再返回将勘龙图取走,只为坐实我父的罪名。”
“悬镜司空虚之下,他必然会冒险回司取图!”
“因为他深知,拖的越久,勘龙图被悬镜司的人发现的可能就越大。所以他必不会放过这个机会。”
“而这,也是我们能抓住贼人,寻回勘龙图,并顺藤摸瓜揪出幕后主使的好大时机!”
曾安民说完这番话,失望撇了一眼宁安胸前的一马平川。
便将头转向建宏,目光坦然。
他不想再跟宁安掰扯。
人都说胸大无脑。
事实证明女人的智商跟波的大小根本不沾边儿啊。
……
此时的建宏帝眯着眼睛。
他在细细品味曾安民刚刚的推理。
仔细梳理了一遍之后,并未察觉有什么漏洞。
特别是在想一番曾仕林为人极为正派,对圣朝又忠心耿耿的性格之后……
曾安民刚刚的推理越发的符合逻辑。
良久之后,他缓缓抬头看向曾安民微微颔首:
“可。”
曾安民听到这话,心中的万般忐忑这才堪堪放回胸中。
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对建宏帝行礼道:
“谢陛下!”
……
寅时一刻。
一名黑衣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