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。我当时虽然身在药店,心却在书院。我一心想要考上秀才,考上书院,所以就拿许兄来当目标。”
苏别点了点头:“原来如此。难怪我第一次见你,说我是秀才时,你那般热情,我当时还有些奇怪,一个药店的学徒,怎的对秀才那般感兴趣,而且对于诗词的品鉴,竟然那般有见地,原来你早就心在读书上了。”
王大富终于放下心来:“洛哥,只要你不觊觎哥哥的屁股,哥哥就还是称你为大哥。”
苏别道:“你叫他洛哥,你还自称哥哥?”
王大富嘿嘿一笑:“各论各的,我叫你苏兄,我不也在你面前称哥哥?”
洛子君开玩笑道:“那王兄在家里对你家爹爹说话,是不是会说‘爹,您吃饭了吧?哥哥我还没吃,快去给哥哥做去’?”
“噗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众人都笑了起来。
王大富也笑着道:“洛哥,可不能开这种玩笑!我爹要是知道了,非打死我不可!”
这时,小二已经开始上菜。
刚刚坐在二楼的那些贵人们,已经离开。
去了一楼的书院女子们,在下面坐了一会儿,越坐越气,越坐越觉得羞辱,于是纷纷起身,怒气冲冲地离开了酒楼。
“我们就算是饿死,也不在那里受气!”
“那混蛋坐在我们头顶喝酒吃饭,我们在他下面受气吃饭,这不是自取其辱吗?”
“走!不吃了!”
于是,梅艳秋带着众女子,忿忿离去。
黄北城去下面劝说了一番,没有劝住,只得讪讪上来。
楼上的男子们,一开始还有些不自在。
随着酒意渐浓,都开始有说有笑,高谈阔论起来,很快就忘记了忿忿离去的女子们。
“洛兄,在下敬你一杯!要不是洛兄,我等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