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摇头说道:“弟子不知,但凭师父教诲。”
祖师指定姜缘,知童儿是个出难题的,哭笑不得,说道:“木母,黄婆。二者里,木母难请些,作个挑担烧火功,脏活累活,全教木母做。黄婆好请些,作个调和之功,若教五人起哄,非是黄婆不好调。”
说罢。
祖师沉吟不语,似作思量。
姜童儿不作言语。
良久,祖师说道:“请木母。”
姜缘起身唱个喏,应了下来,他道祖师所说,定是有理。
祖师笑道:“你莫急去,请木母与请心猿,金公,意马大有不同,你方听我讲,才是个理。”
姜缘再拜:“祖师教我!弟子洗耳用心听祖师讲哩。”
祖师颔首,低眉望着童儿,笑道:“童儿,你说说,你那三人,如何请来的。”
姜缘答道:“师父,我心猿靠降,金公靠烧,意马靠打。”
祖师说道:“三人所请,各有不同,木母靠说也。”
姜缘闻说,心中一惊,细细记下,方才问道:“师父,昔年师父曾言说,五人需我请,故不言说,怎地今个与我分说?”
祖师笑道:“童儿,盖因木母不同,你寻之易,请之难,不同余四人,说之无妨。”
姜缘再问:“师父,请木母怎个说法?”
祖师摇头不语。
此非能说,需教童儿自悟。
姜缘恍然拜礼说道:“弟子明白,拜谢师父。”
祖师摆手道:“童儿去罢,好生修行,教早日修得五人来,传你道秘,届时,一窍通时百窍通,你方学诸般本事。”
姜缘拜礼往静室中去,待回静室歇歇,再是请木母。
……
姜缘入室中静修多时,历过了夏月炎天,却又值三秋霜景。
姜缘教意马安定,正是将寻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