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单的兵卒,怎能赢下一场棋局。
无解之面。
姜缘紧皱眉头,他不知该怎赢,他唯有请教祖师。
此是他姜姓之因,非祖师可解。
此局,只有他有资格解。
姜缘起身做礼,礼毕说道:“师父,弟子不明,请师父能给予弟子光阴少许,再解此局。”
祖师含笑颔首说道:“童儿且去,明日你再来。”
姜缘告退,返回自己静室。
他回到静室,净手坐于蒲团,垂首沉思。
那棋盘,他如何能赢?
一介兵卒,何等无力也。
姜缘闭目,脑海空明,一幅棋盘衍生而成,一条条线路铺前,以河流做界,一个个棋子落下。
他尝试着,一个兵卒,如何能胜整个棋局。
无论他如何尝试,一个兵卒皆不可能撼动整个棋局。
姜缘便在这不断尝试中。
从天明到黑夜,自黑夜返天明。
……
次日一早。
姜缘一如往常,走出静室。
他本想将尘灰扫去,低头却见尘灰早已不在,不由一笑。
日日扫灰尘,今日无灰可扫,反倒是不顺手。
姜缘走出洞府,为枯树新花浇水,又重返祖师静室,侍奉祖师身侧。
待事毕,他再临棋盘边。
发觉棋盘已摆放整齐。
祖师走近说道:“今日童儿,想走哪一子?是砲?还是车?”
砲?还是车?
能选?
姜缘愣住。
可一子之力,他如何能破局。
无论是砲还是车,还是兵,都是棋子,棋子又怎能操纵棋局。
想要破局,只能是棋手,唯有棋手,方有破局之能。
姜缘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