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走上一局?”
姜缘摇头:“师父,弟子先侍奉您洗漱,再谈棋局不迟。”
祖师含笑颔首。
姜缘走出,端了盆水进来,为祖师擦洗手脚。
他知道,祖师无需擦洗手脚,天生无垢,但他还是愿意去侍奉,祖师乐在其中。
待姜缘将水盆端了出去,重返棋局前,坐了下来。
祖师问道:“童儿,可是又长一岁了?”
姜缘点头答道:“师父,弟子已是而立之年。”
祖师好奇问道:“何为而立?”
姜缘笑道:“三十而立,四十而不惑,五十而知天命,六十而耳顺,七十而随心所欲,不逾矩。”
祖师听闻,挽掌道妙。
“童儿,若你入得朝堂庙宇,安有诸公食禄。”
“入我门下,实乃屈才!”
祖师感叹。
姜缘不以为然,他笑道:“祖师收我入门下,是我之幸。”
祖师不语,一指象棋,褐棋方已经摆好,白棋方却一团散乱。
姜缘会意,将白方棋子摆放起来。
这象棋是姜缘拜山第二年所创,略有改动,以蚩尤与黄帝的‘涿鹿之战’代替项羽与刘邦的‘楚河汉界’,棋子上也因此而变,炮改为‘砲’,是为投石车,象则完全是象兵,车则是战车。
棋子颜色因此而变,蚩尤一方是以白棋,黄帝一方是以褐棋。
“师父,请。”
姜缘摆好棋子,神态一变,自信而沉稳。
若是论围棋,十个他绑在一起,也不是菩提祖师的对手,但若是论象棋,攻守易型。
梦中各种各样的套路,层出不穷,即便菩提祖师苦研七年,也不是姜缘的对手。
祖师笑了笑,袖袍中的手掌放在兵棋上,他抬头说道:“童儿,你可知,为何我一年来,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