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,真让他有点憋坏了,双眼冒火,想要回家就开干。
“做乜啊?”
“死鬼,要死啊!这是在大街上,人还看着呐。”
天盈用力地推了一把大口鸭,让他正经一点,旁边还有小弟看着,让他正经一点。
大口鸭闻了闻手掌,然后从口袋中掏出香烟,塞进嘴里点燃了一支。
“鸭哥,咱们的场子让傻凤和靓仔胜抢走了一大半,大佬的尸体还在九龙殡仪馆放着,阿公说您是大佬的头马,关于葬礼的安排,一切你说的算。”
“大嫂回来了,就在家里,阿公让您出来就去陀地见他。”
马仔们见大口鸭爽完了,就赶紧上前,用柚子叶轻轻地拍打了几下大口鸭的衣服,去去晦气,然后把情况都讲清楚。
这三天来,大口鸭并不是眼瞎耳聋,社团律师每天都会来见他,并且把道上的消息告诉他。
傻凤会动手,他并不意外,因为之前孝字堆就一直在找堂口的麻烦,没道理这次堂口群龙无首,他会老老实实。
靓仔胜这个扑街,倒是有点麻烦。
水房势力不小,尤其是在油麻地,水房也开了堂口,光四九仔就有二三十,很不好搞。
“查到是谁撞的大佬咩?”
“还有那天晚上动手的扑街是谁?”
烦心事儿一件接着一件,大口鸭皱起眉头,将嘴里的烟扔到了地面上,用脚踩灭。
马仔们相互看了看,其中一位壮着胆子回答道:“动手的人应该是靓仔胜,有人看到接应的面包车上坐着的是菠菜东。”
“这两个扑街,整日混在一起。”
“水房也散出消息,靓仔胜替字头摆平了大佬,扎职上位,成了水房油麻地堂口揸fit人。”
‘撞大佬的肇事司机没有找到,我们去找了水车牛,他说那台货车是水车,前阵子被一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