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会厅内欢庆一堂,霜序被朋友拉去拍照,徐桢捧过来一只礼盒,交给贺庭洲:“这是沈总刚刚让人送来的,送给您和太太的新婚礼物。”
贺庭洲正拿着杯香槟应酬来祝贺的宾客,徐桢打开盖子,他眼尾朝里面一扫。
是两瓶红酒。
徐桢不晓得这两瓶酒的意义,想着沈公子送来的必定是好酒,是要用在婚礼上的,便问:“要打开吗?”
没等贺庭洲说话,岳子封的声音响起:“哟,这不是妹妹出生年份的酒吗,沈聿终于舍得拿出来了?”
他说着就要伸手去拿红酒:“来,让我尝尝……”
贺庭洲直接将盖子盖回去,还好他反应快,才没被夹到手。
“不开。”贺庭洲吩咐,“送到我房间。你自己去送。”
这是要收藏的意思。徐桢明白重要性,把盒子稳稳端在手里,从岳子封面前经过的时候还防范地按住了盖子。
“你怎么这么小气。”岳子封不满地看着徐桢走开的背影,“女儿红女儿红,就是要结婚当天开坛宴请宾客的,我为了你俩殚精竭虑呕心沥血,一口酒都不舍得让我喝?”
贺庭洲招手叫来一个服务生,从托盘上取下一瓶53度的茅台塞他手里:“慢慢喝。”
晚宴来了不少贺郕卫的战友,还有沈长远交好的同僚,都是位高权重的人物。
霜序随着贺庭洲去向众多长辈和宾客敬酒,站久了,高跟鞋便有些累脚。
贺家这位太子爷平日难得见上一面,更难得像今日一样,能得他一个好脸色,不少宾客用尽浑身解数趁机套近乎。
贺庭洲是个极难讨好的人,但要是从他这位新婚太太入手,不要太容易。
霜序这一晚听到的奉承比过去一年都多,有位客人能言善道,拉着她硬是聊了快十分钟,聊出了多年挚友般的热络。
她听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