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搭在她的椅背上,连夹菜都要她代劳。
鱼要剔去刺,烤肉要从签子上扒下来,沙拉的酱汁也要霜序替他拌好。
这些事以前都是沈聿为她做,现在她在为别人做。
他视线停留的时间有点久了,贺庭洲慢悠悠掀起眼皮,懒不正经的:“盯着我看半天了,怎么,突然爱上我了?”
沈聿沉静的目光深不见底:“我记得你右手没受伤。”
贺庭洲唇角微微一牵,坦荡得嚣张:“是啊。看不惯吗?”
“我都看不惯!”岳子封简直看不下去,“我说你右胳膊底下长的那玩意儿是摆设吗,受个伤还生活不能自理了,一个大老们爷吃个饭还要人照顾,也就妹妹宠你。”
这种攻击对贺庭洲毫无杀伤力,他轻抬着眉尾:“我有人宠,你有意见?”
岳子封:“……”
霜序解释:“他右手还要拿叉子,一只手不方便。”
“妹妹你就是单纯好骗,”岳子封说,“你今天要是没在这,他左手都能劈砖头。”
服务生送上来羊肉汤,左钟连忙端了一例给贺庭洲,趁机打断他们的小学生斗嘴:“羊肉汤不错,庭洲你尝尝。”
没等贺庭洲说话,霜序就熟练地道:“他伤口还没好,不能吃发物。”
贺庭洲眼梢弧度更深,悠哉地靠着椅子:“听你的,老婆。”
“……”左钟的手沉默地拐了个弯,把汤给了岳子封。
霜序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。
她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了贺庭洲一下,小声警告:“别乱叫。”
旁边有人笑得暧昧:“哎呀早晚的事。”
“子封你说你跟洲爷较什么劲,等他跟妹妹结婚的时候,说不定你还能当伴……”
陆漫漫一把抓起法棍把那人的嘴堵住:“就你话多,吃你的吧!”
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