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一记闷锤砸在后脑勺上,震痛后留下久久不息的嗡嗡声。
霜序只觉得仿佛耳鸣,嗡响让她头昏目眩。
“你不知道,自从把你送走,好几年你哥都没笑过一下。当初你们从南郊回来,知道你跟庭洲交往,你不知道他消沉成什么样子,这两天他忙着处理媒体跟郑家的事,回来得晚,总是一个人坐在这抽烟,我看着他那样子,真是心如刀割。要是我早点醒悟过来,让你跟阿聿在一起,你们两个都会幸福的。”
霜序眼眶被一阵热意淹没,她不知道要说什么,喉咙里像堵了一块石头,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付芸越说越自责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:“霜序,干妈问你一句,你跟阿聿,还有可能吗?”
霜序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,像是没听见她说什么:“干妈,我公司还有点事没忙完,我先走了。”
空气里的氧气好像都被抽走了,她在窒息中一秒钟都待不下去,离开的脚步又快又急,连付芸在后面叫她都没有回头。
她坐上车,踩下油门开出去,在最初的几分钟里,她都像是没有知觉,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方向。
等回过神来,才发现车已经向燕西开去。
司令回来了,贺庭洲今晚要回大院,不在家。
她在马路上毫无目的地开了片刻,把电话打给陆漫漫。
“出来喝酒吗?”
陆漫漫到蓝夜时,霜序已经到了一阵,一个人沉默地喝着杯子里的鸡尾酒。
“刚陪我妈逛街呢,我妈看到一只胸针说你戴好看,非要给你买。”陆漫漫从包里拿出一只小首饰盒给她。
那是一只蝴蝶胸针,翅膀一半是天然贝壳材质,带着温润的光泽和纹理,一半镶嵌光芒四射的钻石,灵动又高贵。
“很漂亮,帮我谢谢贺阿姨。”
陆漫漫耸着鼻子凑过来:“你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