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着他的脸飞去,她吓了一跳,忙喊道:“小心!”
贺庭洲脑袋往后微仰,抬手轻巧接住直冲他面门而来的飞盘。
他踏着青草走过来:“瞄这么准,看我哪不顺眼了,鼻子眼睛还是眉毛?”
霜序却没有跟他开玩笑的心情:“你爸爸呢?”
“走了。”
“这么快就走了吗?”霜序探头越过他往身后看,停在大门口的那台车果然已经离开。“你怎么不叫我回去送一下?”
贺庭洲把她脑袋掰回来:“他那么大个人,四肢健全,自己会走。”
人都走了,也没机会当面向他解释。
贺庭洲站的位置挡住了风口,霜序站在他身前,想起付芸的话,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他们才交往几个月,她就要逼着人家娶她,说出来自己都觉得很没脸。
她盯着贺庭洲身上的黑色卫衣,说:“我爷爷今天找过你爸爸,但他的意思仅代表他自己,不能代表我,你帮我跟你爸爸解释一下吧。”
贺庭洲一点不见意外之色,把飞盘放到她头顶上:“解释什么?”
解释我没有想嫁给你?好像怪怪的。
贺庭洲调整好飞盘的平衡,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放上去,又把她的手机从手里抽走,摞到最上面。
“……你干嘛。”霜序脑袋没敢动,努力把眼睛往上瞄。
“看你压力挺多的,帮你加一点,不用谢。”贺庭洲低头冲蹲在旁边的狗说,“去。捡块石头来。”
万岁一扭头就去找石头了。
“……你已经知道了是不是?”
“比你早知道那么十分钟。”
“你爸爸告诉你了?”霜序瞄着他,“他怎么说的?”
贺庭洲问:“为什么这么在意?”
“他是你爸爸啊。”霜序说,“我当然会在意他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