灌醉贺庭洲来的:“这么晚了你们还要喝酒吗?”
岳子封说:“妹妹,你不懂,这种情况我们一般都要先打断他一条腿的。不过打断了怕你心疼,主要是我也不敢,我怕司令一枪崩了我。让他喝几杯酒不过分。你先回去睡啊,接下来是我们老爷们的事。”
他连哄带推地把霜序送出门。
回到房间,洗完澡,霜序仰躺在床上。
头顶仿古的木制房梁,乳白纱帐垂下来,随着窗口进来的风摇摇荡荡,她心情也跟着轻轻在飘摇。
今天发生了好多事,直到此刻才安静下来。
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汇描绘今天的心情。
当初她找上贺庭洲的时候,没想过会和他互相喜欢上对方。
一直以来她竭尽全力地保密她和贺庭洲的交易,终于到今天东窗事发,并不纯洁的种子却结出了一颗美好的果实。
不过他说在等她喜欢他,是什么意思?
东禺山那晚,他的出现到底是不是巧合?
那时候贺庭洲就已经对她有兴趣了吗?
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呢。
思绪轻飘飘地,萦绕在脑子里,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。
酒局结束已经过三点,大厅醉倒一片,贺庭洲被他们联合针对,但先趴下去的是岳子封,最后人事不省是被人架走的。
唯有沈聿还清醒着,安排人一个一个将他们送回房,再回头时,原本仰头靠在沙发上休息的贺庭洲已经不见了。
贺庭洲很少喝这么多酒,他不喜欢对周遭环境失去掌控和反应力的感觉。
他醉得不轻,但尚存两分神智,脚步虚浮但还算稳当,慢慢悠悠地,踩着凌晨时分的月光,朝霜序的房间走去。
优雅柔美的高跟鞋声从游廊另一端迎面而来,一道柔媚的嗓音响起:“洲爷醉了?你的房间在那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