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不自禁地有点心动。
眼睛纠结地盯着那盒冰淇淋,正想浅吃一口。
沈聿像是看穿她的意图,直接道:“你今天不能吃。”说完,语气又和缓两分,“听话。”
陆漫漫秒懂,把冰淇淋收回去:“那我自己吃两个。”
其他人都在忙着,没人注意,只有客厅里,贺庭洲本就兴致缺缺的神色,愈发寡淡了。
他把杂志扔到茶几上,仰靠在沙发上,冷冰冰地盯着天花板。
晚餐终于备好时,夜幕已然降临。
好些人都贡献了一道拿手好菜,菜摆上长餐桌,出乎意料的丰盛。
岳子封到沈聿的酒柜去搜刮:“你酒柜里这么多宝贝呢,这些都是你那个酒庄产的?”
沈聿走进来,把他刚从架子最上层取下来的那瓶红酒拿走,放回去,重新拿了两瓶给他:“最上面四瓶别动。”
“妹妹出生那个年份的是吧。”岳子封眼尖看见了,“那年的酒是特别好喝吗?”
“口感一般。”沈聿说,“那年洪水,酒庄被淹了,产量很低,只找到这四瓶。”
“那是挺稀罕。”岳子封啧啧道,“你别说,还酒还挺有意义,回头我也整几瓶岳子昭出生那年的酒,给她存着,等她结婚那天送给她做礼物。”
沈聿没搭腔,拿着酒出去,拔掉软木塞,将红酒注入醒酒器。
入座时,沈长远与付芸毫无疑问地坐在主位,霜序跟沈聿坐在同侧,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,贺庭洲拉开了她对面的椅子。
一群人围坐在餐桌前,沈长远颇有感触:“阿聿有你们这些同甘共苦的朋友,是他的福气,也是我们沈家的福气。好友难能可贵,这杯酒我先敬你们,愿你们友谊长存,顺风时彼此珍重,逆境中也要记得互相扶持。”
岳子封热烈响应:“来,敬友谊长存!”
一桌人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