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按住,一只手搂着她腰,一只手控住她小腿,手掌贴在她腿腹,带着他温热的体温。
“治吧。”他霸道极了,“治好了就让你起来。”
霜序安静看他一会,把脸扭开,一脸你爱咋咋地的冷酷:“你爱抱就抱着吧。”
贺庭洲蓦地笑起来,亲亲她耳垂,又亲了下她肩,低头看她腿:“刚才磕哪了?”
霜序不太想搭理他,反正不是很疼,便没说话。
贺庭洲宽大的掌心罩住她膝盖,帮她揉了揉:“又闹什么脾气呢。”
他自己说的,不高兴就说出来,所以霜序沉默几秒,问他:“这个颜色的裙子,你是不是每个女人都送?”
她没立场要求贺庭洲送她的裙子必须独一无二,但是个人都会膈应。
他喜欢这个颜色,沐妍姝那么了解,是不是也收到过同样的裙子?
这不会是他历任女伴的制服吧,每个人上岗都要先领一套工作服什么的……
“就你一个。”贺庭洲说。
霜序还在丰富发散的思维活动戛然而止。
这个答案直接又坦率,没有贺庭洲标志性的嘲讽,霜序回头,正好撞进他幽深的瞳孔。
那对冷眸噙着若有似无的一丝笑意,光影在里面切割成明暗两半,亮的星芒格外能蛊惑人。
这是贺庭洲最喜欢的颜色,只送过她一个人,他说喜欢她穿这个颜色。
这太容易让人产生误解了。
这段时间的贺庭洲不止一次让她产生过这样的误解,可就在前不久,他对她的态度还是冷淡又恶劣的。
兴许他对待睡过的女人就是会多点柔情,男人嘛,床上床下就是两种生物。
不过哪怕是哄人,也不妨碍这话听起来是顺耳的。
她很排斥成为那些流水线一样的女人的其中一个。
她希望自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