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两秒后,霜序的身影从墙后挪出来。
“你回自己家为什么要敲门?”简直莫名其妙。
她穿了一条墨绿色的真丝睡裙,像是刚从夏日枝头摘下来的一颗果子,嫩生生的。
贺庭洲含义不明的目光深深看了她片刻,理直气壮道:“我自己家的门,我为什么不能敲?下来接我。”
真是个大少爷,回个家还得有人跪迎是吗?
霜序站着没动:“楼梯你自己不会上吗?”
“你下不下?”贺庭洲问。
霜序还在权衡,他已经自己抬脚迈上台阶,不紧不慢地走了上来。
她感觉不妙,往后退了退,直到贺庭洲走到她面前,抄起她双腿,将她从地面抱离。
霜序本能环住了他脖颈,贺庭洲把她抱进卧室,放到床上,一切都发生得顺理成章。
结束都已经过了零点,霜序侧过身裹着被子平复呼吸,贺庭洲直接将她抱进浴室清洗。
霜序实在不习惯有人帮她洗澡,泥鳅似的躲,贺庭洲勾了勾唇:“好玩吗?再陪你玩一会?”
“不好玩。”她说完,忍着没有再乱动了。
洗完,贺庭洲拿浴巾把她卷面团似的整个裹起来,霜序双手都被捆在了里面,动都动不了。
贺庭洲把她抱出去,放到床上。她挣扎:“头发还没吹。”
贺庭洲拿来吹风机,站在她身前,捏起她一缕头发,生疏但很认真地帮她吹起来。
“是这样吗?”
太慢了,太子爷这辈子都没吹过这么长的头发,照这种吹法,吹到明天早上就能吹完了。
“我自己来。”霜序试图把手臂伸出来,挣扎两下无果。
贺庭洲看戏地问:“手手都没有,你拿什么吹?”
“……”
这种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真的太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