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洲爷昨儿又上哪浪去了,一晚上不睡,这么生猛。”
“那肯定比你猛啊,要不沐大美人对他一往情深痴心不改呢。”岳子封贱嗖嗖地说,“你别说,就洲爷那身材,我要是女的,我都想和他睡。”
“靠,你个死gay!”有人拿出手机,“赶紧给他录下来,回头放给洲爷听听。”
“我就是随口一说,老子直得可怕!”
他们没节操地闹了一会,左钟冲岳子封道:“要不给庭洲打个电话,让他来这睡得了,这人多,他睡得香。”
“你怎么不打,上前线的苦差都让我干。”岳子封说着,还是拿着手机起身打电话去了。
什么癖好啊,睡觉要人围观才睡得香?
霜序把食物拿给付芸,有人问起沈聿和陆漫漫的婚事,付芸遗憾地叹息:“漫漫是个好孩子,可惜跟我们阿聿没缘分。”
霜序听了几句,慢慢地有点走神。
她实在没印象,昨晚贺庭洲在做什么。
她太困了,隐约记得自己睡觉的时候,贺庭洲还在骚扰她。她睡得那么沉,早上醒来时,以为贺庭洲跟她一样刚刚睡醒。
岳子封打完电话,一转身,发现霜序拿着一块蛋糕,站在他身后。
霜序把蛋糕递给他:“子封哥,我见你刚才喝了好多酒,吃点东西吧,不然容易醉。”
“还是妹妹会疼人。”岳子封感动万分地接过来,“我家那个孽障什么时候能像你这么乖。”
霜序说:“有时候,人可能要反思一下自己的问题。”
“我有什么问题?”岳子封甩锅,“都怪你哥!要不是他天天带你出来炫耀,我也不会误入歧途问我妈要妹妹。”
霜序笑起来,看他吃着蛋糕,不经意地问:“庭洲哥经常失眠吗?”
“他那哪叫失眠,他那叫少爷病。家里请了十几个人,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