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的用心。
她有一座很大的正方形鱼缸,里面做了磅礴清冷的雪山造景,纯净无暇的白沙,青龙山做假山,一束射光从正中打下来,日照雪山。
然而如此漂亮的鱼缸,里面一只活物都没有。
霜序像招待客人一样问:“你要喝水吗?”
贺庭洲回头,反问一句:“你强行把我拉上来,就是请我喝水的?”
谁强行了,不是你自己找来的吗。
“那你……”
贺庭洲走到她跟前,手掌托起她侧脸,霜序没说完的话就吞了回去。
他掌心下滑,覆上她纤细的脖颈,霜序一瞬间有种猎物被扼住咽喉的感觉,尽管他手心温热而轻柔。
贺庭洲低着头,在很近的距离问她:“我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霜序说。
贺庭洲拇指把她下巴顶高,她被迫仰起头,对上他深邃的眸。
“今天怎么不问我做不做?”
霜序抿了下唇:“你要做就做。”
贺庭洲笑了声,那双冷峻的眼染上几分风流,还要假仁假义地问她:“你想做吗?”
霜序当然回答:“不想。”
他不喜欢这个答案,掐住她脸,把她两侧脸颊都捏进去一个窝:“答错了。重新说。”
“……”
霜序把脸扭开,又被他转回来,吻落了下来。
贺庭洲不同以往的强势和直接,撬开她牙关,唇舌紧密地与她交缠在一起,霜序的氧气很快就被夺走,呼吸跟不上节奏。
她不明白他今天怎么突然变了,明明之前还是游刃有余的样子,这次却吻得又深又欲,把他鲜明的欲望毫无保留地体现在这个灼热的吻里。
她从来不知道只是一个吻就能让人腿软,被他吻得喘不上气,小臂撑着他胸口,但什么都阻挡不了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