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
贺庭洲把糖咬碎了,漫不经心地嚼着,说:“怎么,不能问?”
不是不能问。
霜序莫名地觉得说没有有点丢脸,继续维持自己当初立下的玩男人人设,一脸镇定地说:“当然接过。”
“接过几次?”
哪有人这么问的。
“谁会数这个。”霜序说。
“多得都数不清了,看来经验很丰富。”贺庭洲很擅长歪曲解读,“接吻大师,应该不介意我讨教一下。”
什么玩意儿。
来不及反应,贺庭洲的脸已经猝然逼近,距离她只差一个呼吸的距离。
霜序神经倏地绷紧了,盯着他近在咫尺的薄唇,她闻到一点清甜的味道,是他刚刚吃的糖。
贺庭洲停在那,低眸看她片刻,微微偏头错开鼻锋,嘴唇贴过来。
温软的、轻柔的触感落在霜序唇上,力度很轻,像羽毛轻轻拂过。
她呼吸不由自主地变轻了,站在那一动不敢动。
贺庭洲吻得很浅,很轻,是一个跟她想象中完全不同的、浅尝辄止的吻。
就这样亲了几秒,他就退开了。
他亲人这么纯情的?
霜序正感到意外的时候,贺庭洲把她推到车门上,双手撑在车顶,把她圈在自己颀长而强悍的身体之间。
再度低下头来时,启唇含住了她唇瓣。
从简单的触碰,一下子跳级到深入的接吻。
唇瓣的厮磨开始变得重了,带着他标志性的霸道和荔枝的清甜气息,霜序的唇缝被迫打开,他舌尖轻轻勾过,和她短暂地相碰。
霜序反射性地捏紧手指,心跳一下子就乱了节拍。
随着吻一点一点深入,荔枝味渐渐霸占了霜序的口腔,她开始感到呼吸不畅,吸入的氧气赶不上消耗的速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