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触动,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值得,又怕以后她知道真相。
宋爷爷也生气了,丢下一句:“那你们自求多福吧。”拂袖而去。
他刚走到门口,院里响起车声。
岳子封扯着大嗓门在外面激动地喊:“付姨!你出来看看,谁回来了?”
已经身体不适卧床多日的付芸突然腾地一下就站起来,大步跑出去。
“长远!”她喜极而泣的声音传进来。
霜序走到门口的时候,看到她痛哭流涕地和沈长远抱在一起。
沈长远明显比之前瘦了一圈,样子有几分憔悴,这段日子想来不会好过。他笑着拍了拍付芸的背:“这么大人了,也不怕孩子看笑话。”
刚刚还呲着牙乐的岳子封突然将身一扭,脸往旁边的男人身上埋:“卧槽,给我整得也想哭了。”
头都没挨到对方的一片衣角,就被贺庭洲冷漠无情地推开:“憋着。”
沈聿走过来摸了摸霜序的头:“这几天辛苦你照顾家里了。”
霜序摇头道:“不辛苦。”
话没说完,就察觉一束强烈的目光。
她看回去,贺庭洲扫一眼沈聿摸她头发的手,眸色极淡。
霜序头皮一紧。摸头发也算吗?
未来得及走的宋爷爷还站在门口,看着院子里的一片劫后余生的欢喜。
他哪会想到沈长远这么容易就出来了。
沈长远人被拘留的这些天,谁冷眼旁观,谁不辞辛苦地为他奔走,他都一清二楚。
他还抱着付芸,远远朝宋爷爷客套地点了下头:“宋叔。”
宋爷爷在官场混迹一辈子,丝毫不露窘色,和气道:“回来就好。我跟勉之都很担心你,这次能化险为夷不容易,以后一定要谨言慎行。”
沈长远说:“您教训的是。”
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