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文静说着高考的一些趣事,叮嘱一些细节。
第二天,把文静送进考场,她又去了医院,医生说覃彦林转院了,转去了省里。
具体情况却不肯告知,因为她不是覃彦林的什么人。
省医院,医生在和家属谈话,来的家属除了李秋梅和文欣文煜,还有覃彦林的兄弟姐妹。
“患者情况比较严重,如果能度过今晚,应该没有生命危险。但有可能成为植物人,一直醒不过来。也有可能人醒过来,智力会出现问题。”
“医生,他能完全恢复吗?”覃彦军问。
“有可能,但完全恢复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十至百分之二十,所以,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!”
“我可怜的儿哦!”李秋梅又哭了起来。
“您别着急,别哭,我们会尽力的。”医生说着客套话准备走,他们已经被李秋梅的哭嚎整得神经衰弱了。
“医生,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?”覃彦斌问。
“暂时没有,但如果后遗症重的话,可能要人24小时长期陪护照顾。”
“那把邓秀珍那个臭bz叫过来照顾!”李秋梅说。
“妈,你别吵!咱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。”覃彦军一副老练的样子。
“她不照顾,难道要我照顾?”李秋梅嘀咕。她心疼儿子,可让她二十四小时照顾,她受不了,她还要打麻将呢!
“妈!”覃彦军阻止了李秋梅继续开口,然后谄媚的笑着对医生说:“辛苦您啦,您先去忙!”
“凭什么让我照顾,让邓秀珍那个biao子婆轻松?我不搞!必须要让她来!”医生一走,李秋梅就大声抗议。
“文欣文煜文才,你们辛苦了,先去休息一下啊。”覃彦军又哄走了几个孩子。
这次进入了正题,他环视了一下在场的人,最后视线落在李秋梅身上说:“妈,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