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细看了两遍,好像没有遗漏的,然后把本子和笔装进一个包里。
第二天两人早早就去了覃修文家,等着袁启文出来,几人一起到街上吃了早点,然后坐班车进城。
班车摇晃就像个摇窝,邓秀珍竟然被摇睡了,迷糊中她听到有人争吵。
“你把我的钱还给我1”
“我什么时候拿了你的钱?我要借钱你拿借条出来呀。”
“你……不是你借的,哪有借条?”
“我没借,又差你什么钱?”
“你说找人给我帮忙,要我给好处费,我给了你5000块钱,你忘了?”
“你什么时候给我钱了?你胡说!”
“没有胡说,我这里记着账呢?”
“你记着账?你自己记的?那我回家记上一笔,说你拿了我一万块,你不得还我一万块?”
邓秀珍惊醒,睁眼发现自己还在车上,而且车里根本没有人吵架。
她明白自己这是做梦了,还真是应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句话,自己心里记挂着什么,就做什么梦。
“怎么了?做噩梦了?”覃彦林关心地问。
“没事没事”邓秀珍潦草地回答着,回忆着梦里的情景,又开始各种想法乱飞。
是啊,你自己记的账,对方没有签字,又没有证人,凭什么证明别人收了你的钱?
邓秀珍感觉自己还是太幼稚了,竟然把事情想的那么简单。
面对讲诚信的人,你记的账有用。但对于那些又奸又狡甚至是坏的人来说,你记的账一点用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