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在学习炼度手艺时,余缺还意外的发现,自己在炼度这一行当上,似乎也挺擅长的。
这或许是因为他有着宿慧的缘故,许多步骤和道理,他都无师自通,而不用像方木莲那般,在郑老黑的手下苦熬了三四年,方才养成了一些习惯,但又常常不明所以。
暗室当中,余缺深吸一口气,吐声道:
“既然如此,那便七日、不,十日之后,便去考那炼度师!”
好不容易碰上了福寿鬼这等物件,此等机会,不容错过!
而且他今日被郑老黑扫地出门,心间也正憋着一口郁气,迫切的想要在这方面证明一下自己。
其倒也不是想要证明给那郑老黑看,而只是给自己看一看!
至于若是炼度考核失败……左右不过损失一只福寿鬼罢了。
而且考核炼度师和考取小举又不同,前者并不存在一年之内只能考核一次,只要余缺交得起钱,天天去考都行,人家还巴不得他去。
他只需要小心点,别在考核当中伤了自己,落下病根即可。
于是接下来的日子。
余缺没有告诉家里,他已经被赶出了鬼店,其依旧是晚出早归。
借着葫芦中还剩下的一点灰水,他多多置办了几头鬼物、上等的老酒等材料,并在和平巷中包了十天的地下禅房。
此等烟花享乐之地,其租房的价格格外便宜,鱼龙混杂,又充斥着福寿膏的气味,正适合他熬炼技艺,并养一养那福寿鬼。
一日接着一日。
很快,十日的功夫便过去。
余缺在十日间着重的熬炼了自己水法炼度的手艺,颇有所得,并且他日夜不休的,将手中的鬼物全都炼死了,死了不止一次,很是长了些教训。
但是看着葫芦中还剩下的一点灰水,余缺迟疑着,没有出门。
他又是待在和平巷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