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。
但是郑老黑面上露出嗤笑,冷冷道:“你托人找关系,来了本店,就应当以本店的活计为主,就算是家里人死了,也先臭着,等把店里的活计弄好,才可以回家去弄。
现在你既然无视本店,咱店小,容不下您这尊大神,请回吧。”
这厮不想听任何解释,继续赶余缺出门。
霎时间,余缺感觉自己这一个多月以来的辛辛苦苦,全都忙活到狗身上去了。
特别是郑老黑这厮是真他娘的黑,余缺若不是服用有补药,这一个月下来,身子早就不知亏空成什么样了,外强中干,寿命必定得折上好几年。
余缺杵在原地,铁青着脸,忍不住便要说什么,但是方木莲忽然从院子后钻出,扯住余缺的衣服:“走,先走!”
方木莲谄笑的冲着郑老黑说:“师傅,我帮他收拾收拾东西。”
郑老黑躺在店内的一张躺椅上,不置可否的闭上了眼睛。
余缺憋着一股气,随着方木莲来到后院,两人还爬下梯子,到了最底下一层。
这时那方木莲才低声说:“余兄弟,我劝你一句,师傅让你走,你走便是了。否则……你若是强要留在店中,只会落得一身伤病,最后还是不得不走。”
这人简单的给余缺讲了个例子,说在余列之前就有个学徒,因为手脚粗笨,被郑老黑嫌弃,赶那人走。
那人非不走,以为诚心诚意可以留下来,能让郑老黑对他刮目相看,结果只是活计越来越重、越来越危险,半条命丢在了店里,最后是家里头用棺材抬回去的,也不知死了没。
除此之外,在此地做工的学徒们,有近乎一半的人,都是因为不甘心,最终落得个手残或腿残或毁容或油尽灯枯等的下场,方才不得不离去。
“师傅他一旦对人有意见,便不会再转变心意。你还是趁着身子全乎,先回去吧。”方木莲苦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