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只是前来跑腿的,眼下族中的厉害人物,都等在祠堂当中要审问拍花婆子。
“我该死、我真该死……”一路上,那拍花婆子口中念叨不停,失心疯了一般。
而余缺家所在的楼栋邻居们,他们瞧见了拍花婆子的惨像,不仅不感到渗人,反而一个个的觉得大快人心,恨不得再上去踹上几脚。
“好!该死的人贩子!”
“打得好,依我看,就应该当场将这婆子打死。”
众人围着那拍花婆子,也是纷纷朝着祠堂赶过去。
但是当走到一半的时候,人群中的余缺,却忽然换了个方向,逆行的朝着族中的某地奔去。
其他人注意到他的动作,当即就出声叫道:
“祠堂不在那边!”
“晓得,还有个人,也得去祠堂。”余缺头也不回的,声色平静。
三个伏家的叔辈瞧见,他们眉头皱起,商量了一番,并没有再喝止余缺,而是派出了一人,对方身上灰气涌动,也跟着余缺奔去。
仅仅三刻钟后。
一座飞檐斗拱的伏家祠堂,便被里三层、外三层的围了起来。
眼下天黑,大多数人已经是吃完晚饭,但是距离深夜又早。
族人们正是最不忙的时间,因此除去余缺家所在的楼栋,其他的伏家族人们也都纷纷赶过来看热闹了。
“拍花子,叫花子,又穷又破讨饭吃!”
祠堂外面还有小儿起哄的唱着临时编的童谣:“你拍我我拍你,打死一个拍花子。”
但和祠堂外面的哄笑不同,祠堂当中的气氛却有些沉重。
拍花婆子和小伏缘在早一刻多钟就都到了祠堂中,都被祠堂中的人问了一圈。
其中那婆子被余缺拷打过,现在都无须伏氏族人们费什么力,一五一十的就都张口说了出来。小伏缘经过爹娘、姐姐的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