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广愚?认识啊,他跟我一样,都是鸡爷手底下的妖王。”
“对这个广愚,你了解多少?”
“有过几面之缘吧,了解的也并不是很多,鸡爷手底下的妖王很多,我真正熟悉的其实也就那么几个。
弱弱的问一下,他,得罪小哥你了?”
“那倒没有,因为他已经死了十年了。”
“啊?难怪上次聚会没看到他……”故义小声嘀咕道。
“十年前,这广愚曾和另一只妖怪偷偷潜入到了一气道盟道城周边,你知道他是去干嘛了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故义的头瞬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。
十年前他还在极北睡大觉呢,怎么可能知道这种事情?
对于寿命悠久的妖怪而言,十年的时间几乎就是弹指一挥间,可能打个盹的功夫就过去了。
像故义在那寒冷的极北,一睡就是好几十年的事情也简直再正常不过。
如果不是担心错过自己的续缘恋人转世,他必须每隔一段时间就得去涂山确认一下情况,故义甚至都可以缩在他的窝里一辈子都不出门。
所以,指望从这个“死肥宅”口中问出点什么有用的信息,实在比杀了他都难。
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,杨清源索性也直接放弃了从故义身上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。
“那广愚,应该是北山鸡爷的手下吧?”
“是的。”
“走,带我去找这位鸡爷。”杨庆远伸手拍了拍故义的脑袋。
“啊?”故义的脸上闪过一抹为难。
“可是小哥,我还赶着去涂山找我媳妇呢……”
“那正好,我涂山有人,你不去的话,下次你连涂山的门都别想进了信不信?”
故义的眼中顿时闪过一抹不屑。
切,还涂山有人,吓